乎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然后这时候旁边又有两三个人开始给老头帮腔。
这位北方口音的男子自然不服气,于是嚷着你们有本事来跟我玩,这时大家才发现刚才那两个人拿着的红蓝铅笔和纸条已经在这人手上了。
那几位帮腔的似乎吃不住激,一边嚷嚷着不能让北方人看不起我们云云,一边跟着玩了起来,当然,还是有输有赢。
李晟想去看看热闹,却是被胡伟一把拉了回来,低声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
他们四个是上车后就直接坐到了大巴的最后一排,跟他们坐一起的另外还有一个男的,不过四个人自顾聊天,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也跑到前面去掺和了这赌局。
直到那个男把一个年轻女子拉到后排让她坐到他原来的位子,然后自己站在过道上跟刚才那几个玩纸条套铅笔的对峙着,而那女的坐下之后却是一脸的呆滞,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李晟他们四个于是也看向了前面的那几个人,两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直到大巴开到了两市交界的一个停靠站,那伙人才下了车,下车之后,似乎还心有不甘,对着车里骂骂咧咧的,这出戏这会儿大概才算是大结局。
至于那一男一女两个人是什么回事,李晟他们却也没有兴趣去探究的,只知道他俩应该是输了钱,男的见机得早,大概还是有些良心,退出的时候把那个女的也拉走了,当然这只是猜测。
真是连环计套中套,要不是胡伟拉住他,他也要上当了,李晟最后感叹。
于是孙彧说起他坐大巴家里和羊城两地往返,如果坐的车是家那边的班车,那么司机通常都是在山里没人的地方停车,让乘客透透气放放水,如果是羊城这边发出去的车,那么司机通常就会停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路边饭店吃饭休息,而车一停,必然会聚过来三三两两摆摊玩把戏的,而且也总有人会上当。
宿舍一片叹息之后,又说起明天的课来,就两节实验课,这课调的可真有水平。
不过李媛她们要上四节课,对这个调法倒也没太大意见。
孙彧想起来假期还没给家里打电话问候一下,电话通了之后,自然被妈妈埋怨了一番,然后又说起来小叔叔一家人过了玩了两天,孙瑜自然玩的很开心,但是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