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有病,还是被有病,后来赫鲁晓夫又组织批判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本来就靠边站了,更加不参与了。”
“那华西列夫斯基的人品很好啊。”
“是啊,而且,他的表达能力很强,不管是书面表达能力,还是口头表达能力,那帮二战的苏联将领,一般吵架都吵不过他,反正他就那么心平气和的就能把你驳得哑口无言的时候,确实是不需要发什么脾气的。”
“你很崇拜他?”
“啊?不,说不上崇拜谁。”
“那你崇拜你自己?”张薇薇很是有几分调皮的笑了起来。
孙彧仰头哈的笑了一声:“不要看那些报纸杂志上的胡说八道。”
所谓崇拜自己是这时候的众多思潮之一,说得多了,难免会有人当真。
“其实他们两个30来岁还是团级干部的时候就认识了,大概是华西列夫斯基帮朱可夫搬过一次书架,朱可夫觉得这人不错,值得交往,从此就建立起了持续终身的友谊。”
“搬过一次书架?”
“是啊,那个时候他们都在总参谋部,不同部门,有次下班,在电车站华西列夫斯基看到朱可夫一个人等车,旁边放着一个书架,就过去问了一下,
“朱可夫说他刚申请了一个书架,电车上人多,书架搬不上去,但是又不可能还回去,只好在这里等着了,然后华西列夫斯基就陪着他等了五六趟电车,
“下班时间人多,反正是上不去,朱可夫就让华西列夫斯基不要陪他了,他自己再想办法扛回去,
“然后华西列夫斯基就说既然命运如此,咱们就一块儿走路吧,于是两个人抬着书架穿过整个城市回到他们住处。”
孙彧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点尴尬地笑了起来,张薇薇也笑了,似乎有些神采飞扬的笑容。
也到了东区篮球场路口,两人沉默着走完最后一段路,在学五前面挥手而别。
孙彧觉得自己挺傻的,怎么跟一个女生说这些,而且跟张薇薇说什么书架,什么命运的安排,什么一块儿走路,难说张薇薇不会认为这是孙彧在暗示什么,真的是不能跟这些女生单独待一块。
回到宿舍,走廊上乱哄哄的,有从外面回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