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收他的提成？”问的却是杨岿。
“不收，唯一要求是完整保留我的版权文本，并且必须提供打印版权信息的命令或者调用接口。”
“那要是他加了新功能上去，他加的这部分也要保留你的版权文本？”裴华问道。
“那不用，我的版权文本只是保护我的源代码，如果他全改了，当然就不用保留我的版权信息了，但是只要用了，就必须保留。”
“那他要是不保留，你也不知道吧。”杨岿笑道。
“那有什么关系，他要是有那个能力自己搓一个出来，本来就不需要保留，要是用了我的代码，删了我的版权，那就是盗版咯。”
“盗版了现在也没办法啊，我们现在不都用盗版？”裴华说道。
“我主要是避免将来被别人反过来说我侵犯版权，倒也不是担心别人盗版。”孙彧最后说道，到了体育馆了，他要去办健身证，然后今天要跑步。
不过分开前，裴华说了说测试的安排，这工作主要也还是他和杨岿做了，但是孙彧也需要去看看，主要是看看驱动程序的表现，如果瓶颈在计算机这端，孙彧免不了要忙上一阵。
于是孙彧答应，明天操作系统课上要是老师或者师兄那边没什么说法的话，他下午就可以过来找裴华一起测，但是晚上，唔，恐怕就没时间了。
晚上上完自习回去，在路灯下李媛把孙彧的下嘴唇扯开看了看，然后忍不住嘻嘻笑了半天，随后到了个阴暗处，又用舌尖很是挑逗了孙彧一番。
孙彧虽然口舌不大方便，手还是可以用的，但李媛紧咬着嘴唇，坚决不肯投降。
“反正你欠下的账，将来总有一天要加倍返还的。”最后孙彧放开李媛，恶狠狠的低声说道。
李媛哼哼着不搭腔，互相拉扯了一下衣服，这才走回校道，随后又嗤嗤笑了起来。
孙彧这一回没法跟她去吃夜宵了，得先回宿舍洗个澡。
操作系统课课间李老师问了下孙彧关于即插即用的事情，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别的，他只是确认一下孙彧的工作，潘智的论文初稿已经给他看了。
这一回李老师没有再叫孙彧去开会，孙彧于是去vax11机房做实验，以及考虑版本管理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