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似的乱叮，肯定不会有头绪。
秋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扯了一下大力的袖子，“走吧，我们先下楼去，找个地方坐坐，慢慢想办法。”
两人下了楼，在杂乱无章的院子里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
“我去买两瓶水。”
秋唯说着起身走出小区，买了两瓶矿泉水回来。
大力心情郁闷，加上确实口渴，一口气就把一瓶水喝了一半。
又聊了几句后，大力手里的矿泉水眼看就要喝完。
这时一个拎着蛇皮口袋、七十来岁的老奶奶走了过来，对大力说：“小伙子，瓶子还要吗？”
大力“哦”了一下，急忙把所剩不多的水喝了，把空瓶子递给老奶奶。
奶奶接过瓶子，依然站在原地不走。
两人明白，她要等秋唯把水喝完，连她的瓶子一起收走。
可是秋唯手里的矿泉水还有大半瓶呢，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喝完的。
她正在想要不要猛喝两口，然后把瓶子递给这位可怜的奶奶，哪怕剩点水在里面也没关系。
这时奶奶认出她来了，“哟，这不是小玲吗？啥时候回来的？”
秋唯笑了，“奶奶，我昨晚回来的！”
“什么？”老奶奶躬身歪头问道。
秋唯说得很清楚，声音也不小，可老人家居然没听见，说明她耳朵不好使了。
“我昨晚回来的，奶奶！”秋唯大声说。
“哦，昨晚回来的。好几年没回来了吧？”奶奶又问。
“对，好几年了！”秋唯又大声说道。
“哦，在外面打工还好吧？”奶奶关切的问。
大力和秋唯心里一动，相互看了一眼。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阿玲在外面靠色相挣钱，就连昨天在局子里，有俩条子也在说，阿玲在外面是以卖肉为生。
唯独这位耳朵不好使的老奶奶以为阿玲一直在外面打工。
看来，听不见看不着有时候还是有好处的，听得太清楚看得太明白了，就会觉得生活真他妈操蛋。
秋唯笑了一下，跟大力做了一个眼神交流后，立即回答奶奶：
“挺好的奶奶，一个月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