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这才想起,师父昨天下午就在四川老家给自己打电话,说准备上飞机了。
当时在电话里说好的,到时候去机场接师父,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师父五十多岁了,第一次出国,语言不通,肯定要去接他才行。
“哦,你在机场门口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
“行,那你快点。”
挂了电话,大力快速穿好衣服下楼,发现大家都还没起床,就从柜子上拿起戴维的汽车钥匙,出门开着凯迪拉克去了机场。
师父拎着个行李包,站在机场门口。
毕竟是习武之人,哪怕五十多岁了,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依然神采奕奕,两眼放光。
大力看见了师父,师父却没有看见大力。
正好有两个白种女人在师父面前经过,一双老眼就在俩女人的身上游走。
“师父!”大力停车喊道。
陈康收回目光,扭头朝大力这边看过来。
大力急忙下车,帮师父把行李包放进后备箱。
师徒两人上车后,陈康感叹道:“还是外国女人安逸啊,人高马大的,皮肤又好!”
大力笑了笑,“他们都说我有点坏,我在想这个根源到底在哪里,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陈康不屑的摆了一下手,“你龟儿这是裤裆里拉二胡——扯卵蛋!是我教你的吗?是你爹王德发教你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大力不赞成他的说法,“我爸他挺正经的,你看这么长时间了,他只和秦孃在一起。”
“怕不会哦,你离他这么远,咋会晓得!”
大力不想跟师父继续说这个,又笑了笑,没说话。
陈康东张西望,“大温也不过这个卵样嘛,没啥子稀奇的。”
“现在哪里都差不多,都是高楼大厦,车子满街跑。”
陈康收回看向车外的目光,问道:“明月她在哪儿呢?你在哪儿看见她的?”
说起李明月,大力有点头痛。
师父来得真不是时候,自己跟布雷克的事还没完,他这边又要来找他的老相好了。
老人家千里迢迢而来,不带他去找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