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自己将祖气覆盖在身体表面大步对着仓皇魔狼走去。
他看到司徒杀硬生生的把招式撤回去了,之前老远看到司徒杀,司徒破空还提醒任随行现在别出去,不然会误伤我们,结果这家伙说什么司徒杀不会伤害到我们,直接冲出去了,气的司徒破空在后面一直骂。
真不知道司徒杀是怎么跟他交上铁哥们的,这不妥妥的坑人吗。
任随行胳膊僵在半空中一会后才缓缓放下,口中还念念有词,“好好好,我不碰你,”
走至仓皇魔狼的腹部前,看着司徒破空之前划上的口子,任随行却阴森一笑。
“大狗狗乖,一会就好了,”一边说,任随行一边伸出手抓住它伤口旁边翻起的皮肉。
雾状的冰寒祖气迅速包裹了他的胳膊,任随行诡异一笑,胳膊猛的用力,只听“刺啦”一声,任随行就像撕布一样干脆的将它肚子上的皮肉撕开,一时间,鲜血如瀑布一般倾洒而出,甚至还能看见其中蠕动的内脏。
“吼!”仓皇魔狼痛苦的咆哮一声,继而又转为了呜咽,眼睛也逐渐眯缝起来。
“当初不把这个藏肚子里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任随行似乎是善意的提醒道。
祖气在他的手掌上快速缠绕,凝成了一个冰澈的匕首,任随行随手转了两下握住刀柄,扒拉了一下它的内脏后找到胃一刀就插了进去横着划开一个口子。
带有酸臭味的胃黏液和还未完全消化的动物残骸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偏头看向仓皇魔狼的眼睛,才发现它已经睡着了,曾经在天岭山脉的王者也葬在了自己的家。
见状,司徒破空只感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转过身快速跑开一段距离后扶着一个枯树吐了起来,早上吃的东西差不多给吐的干干净净。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干呕间,一道有些心疼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司徒破空抬起头,心疼地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司徒杀。
“怎么伤的这么重,我这还有点药,”司徒破空刚想找药,却被司徒杀按住了。
“不用了,这点伤没必要,你自己留着就行。”
“喂!你们要的寒冰露找到了!”司徒破空还想在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