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叫出声来,“怎么回事?”他有些呆愣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跳骤然加快。
“吱呀——!”开门声响起,打破了司徒破空的思绪,司徒破空看向易溪河的房间,果然看到易溪河随便披了件外套头发凌乱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
当他出来看到司徒破空趴在地上时,自己也是一愣,接着就笑了:“我说你想干嘛啊小空子,大清早又不热,你还趴地上凉快,来来来,快站起来,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差不多了,别趴着了。”
嘴上这么说,但易溪河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抓住他肩膀把司徒破空扶起,司徒破空抓着易溪河肩膀一点点站起,等站稳后,易溪河一点点松开司徒破空后退一步。
看到易溪河手松开,司徒破空心中一紧张,他连忙向前一步就要抓住易溪河,步子一迈出司徒破空眼前一亮,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又试着活动了两步,接着就抬头对着易溪河惊喜的道:“我能走路?!”
“要不然呢?”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看待傻子的目光看着司徒破空。
“你不会以为自己瘸了吧?”
“嗯,”司徒破空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哈哈,”听言,易溪河却笑出声来“怪不得大早晨你趴地上,昨天打架崩着脑袋了吧?你不会试着走走啊?哈哈。”易溪河无奈的看着他,最后又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司徒破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随后又抬头看向了易溪河的眼睛,“昨天你要是给我上药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知道,我就是想气气你才这么说的,”听言,易溪河反而一副在我意料当中的得意的表情扫了司徒破空一眼就转过身去摆了摆手。
“没什么事我就去睡觉了,你自己走走吧,估计是昨天打的太惨烈了,不会走路了,哈哈。”易溪河一边笑着司徒破空一边走回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看着他回去,司徒破空无奈的笑了笑,既然这么说,自己也溜达一会吧,在地上走了大约能有一小时,司徒破空还试着出了几拳,除了没力度,其他的起码自己还没残废。
等到七点来钟司徒破空叫醒不大情愿的易溪河洗漱完毕就拉他走了,一问情况果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