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宗外宽阔的平台上,不知何时搭起了一个十几平方的水泥台,台子的正中央立着一个门型的架子,从架子上面垂下两个还镶着铁针的铁链牢牢的绑在左丘恨松的手腕上。
鲜血不断滴落在左丘恨松的脚底,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迹,左丘恨松深深的低着头,浑身上下惨不忍睹,皮开肉绽都形容不出此时他的惨状。
浑身上下全是能看见骨头的刀痕,还有焦黑的烙印,没有一处好地方。
台下行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有人摇头称可怜,有人冷笑说活该,只是左丘恨松已经听不见了,他的耳朵正在流血,好像是被人拿细小的匕首在他耳朵里捅了个遍。
时间一到,就见蛊宗大门缓缓打开,左丘离松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玩着走上了台子,不紧不慢的走到左丘恨松的面前。
左丘离松饶有兴致的用匕首点起左丘恨松的下巴,让他眼睛对着自己,此时的左丘恨松眼睛已经被血糊住了,只剩下那六个布满了血的眼睛无神的镶嵌着。
“哟,还活着?”左丘离松冷笑一声,“还在等顾铭竹?他现在自身都难保,等把你眼睛挖出来,你再去找个好地方投胎吧!”
话到最后左丘离松面庞都扭曲起来,生生破坏了原先俊郎的外貌,他抓起左丘恨松沾了血块的头发毫不留情的将匕首刺在他一只眼的眼眶里。
“啊!!!”冰凉的刀锋冷不丁的刺了进来,原先半昏迷的左丘恨松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无力,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因为疼痛清醒了起来。
“别怪哥哥,都是一个爹妈生的,谁叫你多长这些眼睛呢?”左丘离松面色诡异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左丘恨松,自己抓着匕首向下一按,顿时那个眼睛都被翘出了一半。
鲜血再度顺着伤痕累累的皮肤流淌,堆积在已经结了好几层血痂的伤口上,左丘恨松张着嘴,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本来就浑浊的意识更加黑暗了。
“小竹”左丘恨松呼吸越来越微弱,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顾铭竹当时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对他说:我带你回家。
“住手!”一道大喝传来,就连左丘离松都暂时停下动作看向声音来源,刚看到人影,就已经有人重重的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唔!”左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