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易溪河撤回手掌摊开手给他看,只见他的手上着正躺着一个特别小巧的蜈蚣,不过已经冻成冰雕了。
“这是”
“还敢说没事?被下了蛊你都不知道!”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使劲甩着手中的蜈蚣冰雕,但还是能听出他在关心司徒破空,“我跟你说这是发现的早,不然等蛊术发作有你受得!”
话音落,易溪河手掌猛地握紧,蛊虫“咔嚓”一声碎裂成冰晶,顺着易溪河的指缝流了出去。
“不是有你嘛!”司徒破空特别“温柔”的看着易溪河,自己来到床边查看左丘恨松的伤势。
“我去,染了头发你还真会勾搭人,”易溪河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看着已经和死人没区别的左丘恨松,易溪河也惋惜的摇了摇头,“挺好的小孩,估计以后就是个植物人了。”
“那样顾铭竹就崩溃了,”司徒破空也无奈的坐在床边,“顾铭竹呢?”
“他啊,你走了没十分钟就出去了,拦都拦不住。”
“出去了?!”听言,司徒破空猛地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易溪河,“你不拦着他你干嘛?!”
“拦了,拦不住啊,”易溪河也无奈的耸了耸肩,“一个劲要出去,问他干嘛他还不说。”
“你妹,你要是想拦还能拦不住?”司徒破空用看待傻子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再度站了起来就要走,“你在这看着恨松,我去找找他。”
“哎呦没事的,”见状,易溪河无奈的上前拉住司徒破空,“他比你好,已经回来了。”
听言,司徒破空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了易溪河一眼,但还是坐了下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警告他,“你以后别让顾铭竹自己乱跑!”
果然,没几分钟,就听开门声响起,顾铭竹低着头脸色奇怪的走了进来,像是受了委屈。
“怎么了?”见状,司徒破空连忙迎了过去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顾铭竹摇了摇头,缓缓看向了司徒破空,“你去生死场了?”
“啊,换点钱,没受伤,”司徒破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但很快又软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也去了?”
“嗯,我想换点钱,”顾铭竹点了点头,自己挽起袖子,露出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