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弱弱的光芒,司徒破空都会忍不住去想面前的人究竟还活着吗?
“溪河”司徒破空低下头不忍心看他现在的样子,“这次我听你的话没有踏上冰川覆盖的一步,你肯定能随心所欲的全身而退吧?”
话音落,周围寂静,连一声虫鸣都听不到,似乎是老天都在为司徒破空沉默。
“会回来吧?”司徒破空不死心,颤抖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抓着焚天枪的手紧张的一直发抖。
这次,周围貌似更安静了,空旷的郊外,貌似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司徒破空故作轻快的把焚天枪插在地上对小溪河这么说,连头都不回。
“啊呜~!”小溪河懂事的低下了头,看它的样子似乎也明白易溪河的处境现在很危险。
“他可能”
“闭嘴!”
赫连洛之悄悄跟在他身后,犹豫很久才敢开口,可话还没说就被司徒破空暴怒的堵了回去,“谁都能死他肯定不能死!再敢多说我灭了你!”
赫连洛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脏“碰碰”直跳,低下头不再多说。
脚下冰川以很缓慢的速度缓缓退去,司徒破空静静的看着似乎沉睡的易溪河,内心反而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
他低头随意看了眼焚天枪,却愣住了,原先还有淡淡光泽流转的枪身,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最后,竟然完全失去光泽。
“哎”呆滞的看着焚天枪的光芒消散,司徒破空无奈的连连摇头,扶着焚天枪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的,把头深深的埋进胸口,他感觉很难受,就像前辈哥死时那样难受。
“咔嚓!”就在此时,面前突然传来清脆的冰层断裂的声音,司徒破空眼睛睁大了许多,猛地抬头看向易溪河,像弹簧一样一溜烟儿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原先明明是垂死的人,此时易溪河身上的花朵正一层一层的化为光粉分解飘散,在飘出一尺左右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互相拥挤着一股脑回来钻进易溪河体内。
等到最后一粒光粉慌慌张张的顺着他脖子上的毛孔钻进身体,易溪河脚下的冰川终于是彻底退散。
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