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还有什么需求。”
晋铁更愣,“哪个王家?”
“长安还有哪个王家啊。”周洛有些钦羡道:“那管事是京兆尹王洞玄家中的管事。”
说到此处,他一拍额头,道:“光顾着和同乡说话,忘记办事了。”
说完他便转头对着院门外呼喝,“还杵在外面作甚,将东西搬进来啊。”
接着便有四五个小厮,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搬了进来。
周洛伸手递给晋铁一个单子,认真的轻声道:“晋先生,王家送来的东西,这单子上都罗列清楚了,你别看都是些锦被,衣袍之类日用的东西,但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那几条被子都是蚕丝、鸭绒,是春秀坊的东西。光想这几条被子,一些贵人想要都得排队等两个月。王家这些东西,用了心的。今后晋先生前途一片光明。”
晋铁脑门之中轰的一响,只觉得这事情太不可思议。
自己什么时候和京兆尹府上扯上了关系?
看晋铁呆呆的,周洛还以为他就是太过欢喜,一时迷糊了。
他便笑而不语,指使那几个小厮干活。
从今日开始,他得好生拍着晋铁的马屁,以后恐怕是要靠着晋铁提携了。
晋铁呆了数个呼吸之后才回过神来,想到这周洛进门时的一句,他便有些不安的轻声问道,“周兄,你说今日令人扬眉吐气,是什么意思?”
周洛微讶道:“自然是晋兄你比剑胜了那程吃虎啊!虽说场面上显得你俩差不多,但那条街上看客里面,有些个眼光高的,知道生死搏杀起来,你能杀了程吃虎。”
“程吃虎?”晋铁背心直冒冷汗,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周洛却以为晋铁和程吃虎比完剑都不知道那人的来历,便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都不知道这程吃虎多有名?程吃虎是卢氏门阀的供奉,他是升平剑场的教习,升平剑场挂着升平坊的升平二字,自然是整个升平坊里最厉害的修所。寻常的寒门子弟,哪怕天资不俗者,都进不去修行。这人天生神力,不知道有多少个同阶修行者败在了他的剑下,结果他打不过你。晋先生,这王家恐怕是看上了你。也难怪,以你之表现,那在长安绝大多数修所做个教习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