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一边寻找张机的行踪,一边向路人打探张机的踪迹,很快就打探到了张机的踪迹。
原来,张机住在钜鹿郡的一个偏僻角落。虽然很偏僻,但有很多人都去找他医诊。
于是,罗昂根据路人给他的路线,朝张机居住的地方走去了。
很快,他来到了张机的住所前。
此时,张机正在给最后一个病人医诊。
罗昂看见张机给最后一个病人医诊,感觉很奇怪,因为在历史中,张机就是四处行医之人,却偏偏在此地行医。
想到这里,他就迈开腿,朝里面走去了。
此时,那最后一个病人被张机治好了,离开了张机的诊所。
只见张机年纪三十多岁,比罗昂略微大一点,但身体保养得非常好,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差不多,可见其养生有道。
张机看见罗昂走了进来,以为罗昂是来看病的,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有何病急?”
罗昂道:“在下只是路过的商人,只因看见先生在此行医,故来问问先生为何会在此行医?”
张机叹了口气,道:“我原本是四处行医,只因钜鹿郡在一年以前,张角兄弟反叛,此处百姓疾病缠身,故而留下,为百姓治病。如今这里的百姓的疾病已经解除,我也不好留在此处,准备离开。”
罗昂听见张机的话,这才明白张机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道:“对了,身在洛阳的家父突然得病,我闻先生医术高超,故而来请,但我还有商务要忙,没法回去,但洛阳的大夫、郎中配了些药,暂时将家父的病情给压制住了。不知先生暂时跟着我,将货物运送到邺城,然后返回洛阳。”
张机道:“既然这样,我就与您一起走吧,顺便看看邺城有没有病人。”
罗昂道:“劳烦先生了。”
过了许久,张机将东西收拾好了,但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晚上了。
罗昂道:“先生,今天是无法出发了,明日再出发吧。”
张机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叹了口气,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罗昂道:“先生,不如您和我一起到我所居住的旅店吧。这么一来,我们明日就可以离开钜鹿,前往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