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经学思谋,于时荆、楚谓之高俊。法正着见成败,有奇画策算,然不以德素称也。儗之魏臣,统其荀彧之仲叔,正其程、郭之俦俪邪?
庞统朝程昱抱拳道:“仲德,真的好久不见了。”
程昱道:“是啊,自从上次草堂分别,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说着,他看向罗昂,道:“主公,他们分别是我的师傅和我的师兄。”
司马徽道:“在下司马徽,久闻燕侯之大名。今日幸得相见,乃三生有幸也。”
庞统朝罗昂抱拳道:“在下庞统。今日见到燕侯,乃统三生之幸也。”
罗昂听了司马徽和庞统的话语,开心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司马徽和庞统的面前:“我早就听闻水镜先生大名,也听闻士元大名。今日见到二位,也是我之幸。”
庞统抱拳道:“岂敢。”
罗昂道:“既然二位来到,就在此住上一日。明日一早,我们一起返回洛阳。”
庞统道:“好。”
晚上,罗昂、司马徽和庞统坐在罗昂的大帐中。
司马徽微笑道:“在下听闻燕侯治理有方,洛阳等地的经济蒸蒸日上。我有心向往,只是无缘前往。听闻燕侯大军在新野城外,就前来拜见。”
罗昂挥了挥手,笑道:“先生过奖了。我原本想去拜望先生,怎奈世事无常,无法去拜望先生。”
司马徽微笑道:“事情我已知晓。此乃孔明、元直之谋也。”
罗昂道:“我也是从沮授口中得知的,毕竟他也是先生的学生。”
庞统问道:“沮授现在怎么样了?”
罗昂回答道:“一切安好。”
司马徽问道:“不知燕侯对天下有何看法?”
罗昂道:“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并起。自黄巾起义后,皇帝的权威早已不复存在,只能依靠诸侯。如今的诸侯,眼里早已没有了天子,只有自己的权威。他们为了自己的权威,总是率领大军,去讨伐那些自己看不惯的诸侯。”
司马徽道:“燕侯所言不差。如今天下诸侯为了自己的权利,从来没有考虑过百姓们的死活。”
罗昂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自桓帝、灵帝时,百姓就生活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