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东西虽然好,但是挺费时间的,还得花一些银钱去买硫磺……”
“这你一个小孩子就不用管了,等你爹回来我自会同他说。”
现在家里头都是女眷,田地里的活计都干不完,自然只能暂时把这事压下。
张泽却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时间点,这个时候正是打开销路的好时机。
只是,自己人微言轻,家里能拿主意的人都去服徭役了,真是愁人得很。
光凭他一个人弄起来效率太低了,这可把张泽给愁坏了。
“锄头、米醋、帕子、针线、豆腐嘞~”
听着吆喝声,张泽反应过来这是附近的货郎——严山。
别看严山才二十出头,已经在这附近的村子做了七八年货郎的营生。
走街串巷,十里八乡的消息,他灵通得很,张泽之前没少从他这里打听消息。
张泽长得可爱,嘴巴又利索,严山很喜欢同张泽这个小孩聊天。
“山子哥,你这是从哪个村来啊?”张泽端了一碗水,递给严山喝。
严山也不客气,大口喝了起来,没一会儿,一碗水就见了底。
“泽哥儿,还是你家的井水清甜又解渴!”严山挑着担子走了这么一路,早就渴了。
张泽这碗水,来得正是时候。
严山把碗还给张泽,这才笑着说:“我从李家村那边来的,这天热得很!”
“啪嗒——”张泽又打死了一只蚊子,皱着眉头,问道:“山子哥,你货筐里有没有驱蚊的药粉?”
“驱蚊的药粉?这还真没有,都还没到端午,这时候大家伙还不太需要硫磺粉。
泽哥儿,你这么招蚊子,可以在身上带一个荷包,里面放些艾草,应当能够驱蚊。”
严山看着张泽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着自己的经验之谈。
“嗯,山子哥,要是有好的能用驱蚊的东西,镇上的人会不会买?”
严山见张泽一直在问驱蚊的事情,故意逗他。
“这我哪里知道哟,泽哥儿,你想知道可以跟我一块儿去镇上问问。”
张泽不满严山的回答,垂下头,“我也想去镇上,可惜我娘不让我去。”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