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和王氏听儿子这么一番安慰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些。
翌日清晨,张泽照常去学堂,只是这次王氏和张三牛并不放心,执意要金阳亲自把张泽送到学堂。
金阳自是没有不允的道理,“公子,你昨日的举动真的吓到老爷和夫人了。”
“我知晓,明年二月我必下场。”张泽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朱耀祖、何时雨两人并没有出现在学堂,赵夫子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昨天的事,张泽一到学堂就被他叫了过去。
“张泽,你和朱耀祖、何时雨结下了梁子一事,为何不和老夫说?”
“先生,学生没想到朱耀祖、何时雨两人会这般狠毒,是学生思虑不周。”
赵夫子连忙摆手,“罢了,这事也怪不了你,谁能想到呢。
他们才多大,心术这般不正,嫉妒同窗,甚至雇凶害人,简直不配进学。”
张泽没有发言,这事说到底就是朱耀祖两人太过恶毒。
要不是自己早有防备,只怕轻则重伤,重则殒命。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根基太浅,“先生,学生想参加明年二月的童试。”
赵夫子脸上闪过惊讶之色,随即又明白了张泽的意思。
“以你如今的才学,可以去试一试,县试应当能过,至于府试和院试恐怕还需要下苦工。
你如今年岁还小,再晚一年肯定更有把握,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张泽却摇了摇头,“不瞒先生,学生家中根基浅薄,唯有学生考取功名,方能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夫子自是明白了张泽嘴里的麻烦是什么,叹了一口气。
缓缓开口道:“十日后有一次大考,你自己把握好机会。”
张泽点头,随后回到学堂认真读书。
林永新昨晚就在担心张泽的事,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瞧见张泽好好的,立马松了一口气。
“泽弟,你昨晚去干嘛了,真是吓死我了。”
“发生了一点儿事,朱耀祖和何时雨两人雇了混混打算教训教训我,被我收拾了。”
林永新见张泽这么平静地说着,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