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过了县试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李辉这么一提议,即刻得到了众人的响应。
学子们或走或看,或低头呢喃,或疾走,或停在一处安静地思考着。
张泽在众人思考的时候,目光隐晦地扫视了一遍在场众人。
“我有了!”李玉仁激动地说道。
李辉立马回应,“玉仁兄,快说——”
李玉仁笑着吟唱道:“南枝才放两三花,雪里吟香弄粉些。淡淡着烟浓着月,深深笼水浅笼沙。 ”
“好诗!”
“春风先发苑中梅,樱杏桃梨次第开。 荠花榆荚深村里,亦道春风为我来。 ”
……
张泽认真地听着,在心里琢磨着,李辉同样不善作诗。
其他人见宴会的主人公还没作诗,立马不依起来。
“李辉兄,你还未作诗呢,快作一首。”
李辉挠了挠头,直接把一旁的张泽拉了过来顶缸。
“泽弟,你先来。”
张泽有些无奈,“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
“好好好,张贤弟,还说不会做诗,这首诗做得真好!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把早春的景象都描绘得生动形象,仿佛就在眼前。”
“没错!我尤其喜欢这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最后李辉也作了一首,丫鬟们端着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各位兄台落座吧。”
“这般漂亮的春色,依我看不如咱们边吃边玩飞花令如何?”
“好啊——”
杨桦立马提议,“接不下去的,得罚一杯果子酒。”
李辉立马站了出来,“这不行,泽弟不会饮酒。”张泽递给李辉一个赞赏的眼神的。
“确实有些不妥,不如这样不能喝酒的,就罚作诗一首。”
这个更狠,众人看向张泽,张泽笑着说:“那小弟可要努力了,争取撑到最后,还请各位兄台手下留情。”
“哈哈哈哈,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