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都是他,我劝过他不止一次,说我不想做,可他却把我逼上了绝路,让我不得不去做。”
刘仲明怨怼发疯般地说着,秦知府不为所动,一旁的师爷一字一句飞快地记录着。
等到刘仲明发泄完了,秦知府继续提问,刘仲明全身都脱力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
“带江扬、温书——”
张泽、王佑安也被请回了正厅,看着血肉模糊艰难的趴在地上江扬,张泽没有说话。
“本案,本府已经查明,江扬伙同刘仲明对张泽下千机毒,实在是罪大恶极。
念在张泽并未中毒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江扬、刘仲明二人流放三千里,终身不得再科考。
至于温书,属于次从犯,打五十板子,关入牢狱三年。”
江扬、刘仲明听完这个判决,整个人面色苍白如纸,眼里的神采全然不见了。
张泽和王佑安对于这个判决十分满意,拱手向秦知府道谢。
“多谢秦大人为学生主持公道。”
秦知府摆了摆手,“不必客气,案子已破,你们二人快些回去吧。”
张泽、王佑安几人坐着马车回府,刚一进门,丫鬟们就端着柚子叶进来了。
王管家对王佑安和张泽道:“公子、张公子,你们快去用柚子叶洗漱一番,去去晦气。”
张泽和王佑安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后面赶来的张三牛几人只能安静地等在屋里。
等两人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回到屋里,见到了焦急的众人。
“泽哥儿,你没事吧,吓死爹了?”
张三牛和张二牛两兄弟一早就出门了,两兄弟打算在府城逛逛,买些礼物回去给自家媳妇、爹娘……
哪曾想,就一会儿不在身边,儿子就差点儿出事,这可把张三牛吓坏了。
“爹,我没事,一点儿事都没有。”张泽边安慰张三牛,边转了转身,示意自己好着呢。
张明一脸愧疚地看着堂弟,“泽哥儿,都是我识人不清,这才害得你差点儿出事。”
“二堂哥,这事不怪你,是刘仲明对我起了怨怼之心,在江扬的穿掇下,这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