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又被丫鬟给请走了。
陆宏身边有不少人上前献殷勤,一直围着不少人。
凌琛被陆宏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训斥了一顿,眼下十分恼火,仿佛一只随时都要爆发的狮子。
挨着他的人,纷纷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他迁怒。
华莱轩压低了声音,“云深,难得见山长毫不吝啬地夸奖人,还是一个才七岁的小少年。”
陆云深是陆家孙辈里的第一人,自小就接受各种严格的训练。
一言一行皆是规矩守礼,待人接物都是一等一的。
听了好友的话也不恼,微微一笑,“爷爷闲云野鹤惯了,许久不见这么和爷爷胃口的人了。”
自从陆宏从吏部尚书的位置退下来,除了一开始建荆州书院那两年,其余时间就喜欢四处游历。
要不是年岁渐渐大了,爹和几个叔叔实在不放心,几次三番的劝说,爷爷都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游历。
华莱轩托着下巴,点了点头,“也是,咱们在书院里一年都见不到山长几面。”
两人小声嘀咕,并没有其他人在意。
像他们这样小声讨论陆宏给张泽帖子的事,不在少数。
王府的宴会办的十分隆重,光是他们男宾这边就足足有三十个桌子。
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张泽作的诗,毫不例外绝对是惊艳四座的。
张泽的名声通过在座众人的嘴,又传开了不少,越发有名。
凌琛的名声,因为今日之事可以说是坏了不少。
当然这都是没办法的,襄阳县不大,现在又没太多的娱乐活动。
无论是谁,都爱听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新鲜事。
张泽和凌琛斗诗这事就属于是文人圈(或者说是读书人圈子里)的热闹。
都说读书人的嘴像是锋利的尖刀,是可以兵不血刃的。
当然,大家伙并不知道凌琛的背景,要是知道肯定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传播凌琛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