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
张明、张青、张泉下了马车,挨个去长辈面前露了一个脸就跑去找张泽了。
“泽哥儿,我们可以进来吗?”
张泽收了笔,温声道:“二堂哥、三堂哥、五堂哥,你们快坐。”
张明上下打量了张泽一遍,关心地问道:“半年不见,泽哥儿你瞧着清减了一些,荆州书院的课业是不是比较繁重?”
“二堂哥,你们就是有一阵没见我,才瞧着我瘦了,其实啊,我去了书院还胖了,只是身体长高了些,所以瞧着有些消瘦。
书院课业比之前在李家学堂要重一些,不过书院的夫子学识渊博,短短半年工夫,我真是受益匪浅。
二堂哥,等你们考上了秀才,有机会可以去试一试。”
张青微微颓然道:“我怕是不行,现在在学堂里读书,偶尔都会被夫子训斥,要想考上秀才估计还要好些年。”
越是深入学习,张青越发明白读书的不易。
书中深奥的知识,还有科考时各种不同类型的题目,让张青有些疲惫。
一旁的张泉握紧了手,小声开口询问,“泽哥儿,荆州书院是只有考中了秀才才收吗?”
张泽笑着开口,“是也不是。考中秀才后,需要去参加书院的入学考试,通过入学考试就能到荆州书院读书。”
张明吞了吞口水,“我听说,荆州书院现任的山长原是吏部尚书,想来书院的入学考试肯定十分难。”
张泽回忆了一下忙年的题目,认真点头道:“入学考试的考题确实不简单,我之前帮佑安兄他们整理了一些题目,三位兄长可要看看?”
张明眼睛一亮,“好啊,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难。”
张福转身来到书架上,取出其中的一沓文章。
“这些是历年的考题,以及其中优秀学子做的文章,你们都拿去瞧瞧,看完再还给我便是。”
三人各分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拿着回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