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发白,“五公子,我家公子他有些发热,我正打算去同老爷说一声,去府外寻一个大夫来给公子瞧瞧。”
张泽安抚道:“你别急,府里就有大夫。”
“金阳,你去把吴大夫找来。”金阳快速往吴大夫的药堂而去。
墨玉松了一口气,“多谢五公子。”
张泽摆了摆手,收了手势,拿出绣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再去瞧二堂哥,你先回屋照顾着二堂哥。”
张泽动作麻利,回屋收拾了一番,来到了隔壁,吴大夫刚给张明把了脉。
“邪风入体,心内郁结,情志低迷,身上的病痛好去,情志却不是那么容易医治,张公子要好好开解一番。”
张泽点头,“有劳吴大夫,还请吴大夫开个方子,把二堂兄的风寒之症医治好。”
吴大夫回了礼,让金阳跟他一块儿回去取药材。
墨玉端着汤药,服侍张明服用,张泽把这事告诉了张三牛和张二牛。
张二牛急得顾不上再睡会,直接来了儿子的屋子。
看着还在睡着的儿子,手轻轻抚上儿子的额头,“还有些烫。”
好在,吴大夫的药十分有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张明悠悠转醒。
张明脑袋还有些昏沉和刺痛,他有些好奇地问:“爹,你怎么来了?”
一开口,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了一下,只觉得喉头发紧,有些疼,“爹,我想喝水。”
张泽见二堂兄病了,把之前谈心的事延后。
张明这一病就是七日,总算是好了七七八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张泽看着短短几日,又消瘦了一些的张明,轻轻开口。
“二堂哥,吴大夫说你情志不佳,弟弟猜到了一二,不知可否与你开诚布公地聊聊?”
张明对上张泽如清风明月般的眸子,微微闪躲,锦被下的手紧紧攥着。
“泽哥儿,你是不是也瞧不上我,我一连两次落第,而你一次就成了秀才,还是众人瞩目的小三元。”
“二堂哥,你怎么会这么想?读书科考本就是一条艰难又漫长的路途。
二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