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牛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张泽,翌日张泽照常早起锻炼。
张二牛一脸兴奋地走了过来,“泽哥儿,恭喜你成为本次乡试的榜首,真是给我们老张家增光添彩!”
“二伯,二堂哥那边没受影响吧?”张泽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这事我已经告诉了你堂哥,他还在抓紧最后的时间温书,让我替他来和你道贺。”
张泽对此没说什么,“二堂哥有需要,只管来找我,若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张二牛对于解元并没有什么概念,还是他脸上的表情太外露了,这才被张明看出了端倪。
张二牛很快就败下阵来,同张明说了张泽和王佑安的名次。
“……泽哥儿真是厉害,甩我这个哥哥好长一截……”张明手紧紧地攥着笔,幽幽叹了一口气。
张二牛追问,“不就得了解元,比我儿多考了一场试,哪就甩得远了?!”
“爹,你有所不知,在乡试获取功名后,泽哥儿他们就有了做官的机会,泽哥儿拜了一个厉害的老师。
即使他屡试不中,有那个厉害的老师在,肯定能帮他运作一番,泽哥儿就能成为官员。
泽哥儿这次中的是乡试头名,以他的能力,就算明年的会试不中,多考几次肯定能金榜题名。”
张二牛听完,明白了其中的事,“我昨日只顾着高兴,忘了去恭贺一声,我现在就替你去恭贺一番。”
张明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亲爹,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有一个过于优秀,远远把自己甩在身后的堂弟,总有一种又高兴又沮丧的复杂情绪。
张泽和王佑安两人换好衣裳,收拾妥当,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都有些兴奋,他们是头一次来参加这样的宴会。
两人到来的时间不早不晚,周围停着不少的马车。
不少的仕子三三两两相携而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傅若清眼尖瞧见了刚下马车的张泽,小跑两步,笑着叫住了张泽,“张贤弟、王贤弟,好巧啊!”
张泽和王佑安齐齐转头,脸上带上了温和的笑容,“傅兄。”
傅若清自来熟一般和两人一块儿进入宴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