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为他求情,再过些日子他就要同你一块儿去国子监读书,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我也能去国子监读书?”不怪张泽这么问,他现在有举人功名不假,但到底家世太低,并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又或是官员之子,能够获得国子监的名额。
国子监每年只招收一定数量的学生,像他这样的能入国子监的概率太低了。
“自然,以你现在的学识还不足以参加二月的会试。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师能教你的东西不够全面,你需要进入国子监深入学习。”
张泽眼眶湿润,“老师,您为学生考虑得太多了,老师您对我的恩情,学生感激不尽……”
陆宏不是一个喜欢煽情的人,摆了摆手,“作什么小女儿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国子监的名额,凭为师的本事,还能要不来?!”
张泽恭敬地给陆宏倒了一杯茶,“是学生见识短浅了。”
陆宏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别贫嘴,快些回去读书用功,若是去了国子监丢了为师的脸面,为师定不饶你!”
张泽得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往上扬。
就连连日待在屋里读书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眼里都是笑意。
陆二老爷从下人处得知,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被自己老爹罚了十日的禁足,抚掌大笑。
“这臭小子,总算是有人能收拾了!”
不怪陆二老爷如此作态,实在是他和陆恒这个儿子天生八字不合,无论陆二老爷怎么管教他,或打或骂,陆恒依旧不怕他,还犯事,还是犯事。
半点儿不把他这个老子的话放在心上,也就是自家老爹能管住自己这个儿子。
之前老爷子大多数时候都在荆州书院,他简直叫苦不迭。
“还有一件好事呢,老爷。”陆二夫人一边给陆二老爷斟茶,一边笑着说:“公爹前不久派了人来说,十日后,恒哥儿要和张泽一块儿去国子监读书。”
“国子监?这是天大的好事啊!”陆二老爷高兴地站了起来。
对着屋里的丫鬟吩咐,“快去厨房提些好酒好菜来,老爷我要同你们夫人痛饮几杯!”
陆恒这个当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