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
张泽白了陆恒一眼,“亏你们还是我的好友,见我被他们叫住,不上前帮我一把就算了,竟然自顾自在一旁喝茶看热闹。
我这颗心呐,真是被你们伤透了,呜呜呜……”
难得见张泽这般作态的几人,哈哈大笑,就连一向稳重的杜泰康嘴角都压不下去。
笑了好一会儿,杜泰康这才强行压下嘴角的笑意,给张泽顺毛。
亲自给张泽倒了一杯茶,双手捧到张泽面前,“泽弟消消气,愚兄给你赔罪了。”
张泽好脾气的没有跟他们计较,喝了一口茶,“还是泰康兄倒的茶水清甜。”
沈磊、陆恒、杜泰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讨好地说着俏皮话。
五人说笑间就到了倚翠楼门前,此时天还未黑,门前却已经停了许多马车。
张泽一行人从马车上下来,杜泰康等人皆碰到了熟人。
“哟,这不是泰康兄嘛,真是少见,没想到泰康兄竟然也会来倚翠楼。”说着,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给杜泰康。
杜泰康脸色不变,笑意吟吟地朝对面的公子哥拱了拱手,“听闻今夜倚翠楼热闹,左右无事,这不,就跟着几个好友一块儿来凑个热闹。”
杜泰康丝毫不扭捏的模样,让对面的人不好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沈磊、陆恒、杜泰和,甚至这几个月深入简出的张泽都碰到了熟人,难免和熟人寒暄了几句,这才抬步进了倚翠楼。
倚翠楼三年一次的花魁评选,算的上是一次盛会。
京中不少子弟都来了,甚至还有不少的朝廷命官。
张泽他们来得不算晚,只是架不住今日来倚翠楼的贵人多,陆恒自报了家门,这才分到了二楼靠边的一个雅间。
这处有些僻静,雅间内的布置清雅,只是屋子不大,他们几人鱼贯而入,一下子就显得有些拥挤。
陆恒脸带歉意,拱手道:“我该早些在此定一个雅间的,今日真是委屈几位哥哥了。”
杜泰康几人摆了摆手,“此处幽静,我瞧着甚好,恒弟不必介怀。”
张泽笑着揽过陆恒,“咱们到这儿来是听曲儿、赏舞、看美人的,这处正合适,”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