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甲去。
张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凭什么能压他们一头,成为大周朝第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
一甲头名明明就该是自己的,就算不是自己,也绝轮不到张泽。
张泽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拜了一个好老师,又选了这个好时机,成为了皇上制衡大皇子、三皇子的棋子。
林詹、马轩的万千念头都只在一瞬间就全部收敛起来,眼下最重要的是作的诗要狠狠压张泽一头。
林詹和马轩的视线太过锐利,敏感如张泽早就注意到了两人。
张泽并不知道两人心中所想,也不知道他成为状元的内情。
他只是感觉到了那两道视线并不友善,所以,张泽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在两人身上。
张泽作为今科的状元郎,所作的诗文不能太差。
好在,这些年的书不是白读的,张泽很快就有了灵感。
林詹比张泽更快一步把自己的诗念了出来,开元帝听完,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心里微叹一句:林詹可惜了。
有林詹的珠玉在前,后面陆陆续续有进士们作了诗,只是都比不上林詹这一首诗。
林詹不由有些志得意满,心里越发不痛快。
“张状元,不知在下能否讨教讨教你作的诗文?”说着朝张泽拱了拱手,态度特别好。
林詹一出声,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张泽身上。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伸长了脖子想看热闹。
张泽原本因为林詹作的诗,高看了他两分,觉得林詹有几分才气。
没想到林詹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是一个小场合,当着皇帝和这么多大臣的面,公然的挑衅他这个状元,真是好样的。
这能忍?必然是不能的。
张泽站起身来,朝着众人拱手后,才温和开口:“张泽献丑了。”
“奉诏新弹入仕冠,重来轩陛望天颜。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环。燕席巧临牛女节,鸾章光映壁奎间。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赓歌气象还。”
开元帝见张泽面对林詹的挑衅,没有丝毫畏惧和惊慌,心下满意。
于是,多分了一分神在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