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地方,及时说出来。”
余大人端起茶盏,边喝边用余光打量着张泽。
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子就有这般强的气势,想当年自己考中同进士,面对县令时还有陪着小心,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大人请说。”
接着张泽把自己和族老们商量的大致的章程,修饰后仔细说给了余大人听。
余大人认真地听着,等张泽话音落下,余大人笑容满面道:“张大人,这份章程十分完备,并无疏漏之处,只一点,下官有话说。”
张泽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看向余大人,“余大人请讲。”
“张大人是咱们大周朝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修建状元牌坊的时间,不如就定在两日后。
一来,可以在大人启程前瞧见状元牌坊落成。
二来,襄阳县十里八乡的书生们都想瞻仰大人的风貌,早日把状元牌坊,不失为一件美事。”
张泽对于早点修建状元牌坊,晚点儿修建状元牌坊没有意见。
闻言笑着应下,“如此,那就依余大人所言。”
余大人早就把修建状元牌坊用的石料准备好了,又见张泽这般,心里又满意了几分。
正事聊完,余大人邀请张泽在县衙用饭,张泽没有推辞。
饭桌上,余大人和张泽说的有来有回。
余大人从张泽嘴里知晓了不少京中的事,张泽也从余大人口中了解了一下襄阳县这几年的情况。
酒过三巡,余大人对张泽的好感又提升了不少,直言张泽有机会多来县衙,张泽笑着应下。
等回到自家宅院就听到了有些熟悉的说话声,张泽进屋一瞧。
好家伙,原来是李辉和林永新来了,两人正聊着天。
“辉兄,永新兄,好久不见!”张泽笑着走进屋。
李辉和林永新腾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泽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几年不见泽弟你长得真是越发俊朗了!
这样好的相貌,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
张泽白了他一眼,“别说我,辉兄,怎么没把嫂夫人和小侄子一块儿带来?”
“害,不凑巧,你嫂子和小侄子跟着我娘他们一块儿回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