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的吧？”
“你！”
何萍萍被养得极为骄纵，她被我犀利的话说得哑口无言，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我拉着鹿茸茸去了另外一边用餐，随意地扯下了一张纸巾擦着外套。
鹿茸茸崇拜地看着我。
“柠晚姐，你刚刚的样子好帅。”
“你刚入职场还不懂，有些事情你一旦忍耐了，就是痛苦的开始。”
“该拒绝的时候就要拒绝，该强势的时候就要强势。”
鹿茸茸似懂非懂。
我一笑，也没跟她说太多。
好在下午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下班之后，裴子轩叫秘书通知我们一起聚餐，欢迎新同事。
鹿茸茸可高兴了。
“哇，又可以省下一顿饭钱了。”
一天相处下来，我发现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简直就是开心果。
我一边帮她收拾东西，一边问：“有那么夸张吗？”
“柠晚姐，”鹿茸茸挎着一张脸，叹了一口气，“我上学的时候别人都说穷学生，可直到我上班才发现，上学竟然是我人生中最富有的时候。”
“我这个月的花呗都又欠了好几千了。”
“那今晚可得多吃一点，多占一点裴经理的便宜。”
我笑着调侃她。
鹿茸茸突然咳嗽了一声，对我挤眉弄眼。
我疑惑极了。
“柠晚，”裴子轩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