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我注视着比前几日还要狼狈憔悴的人，“你母亲得了白血病？”
何乔本垂着头等着我的责难，闻言身体一颤，眼皮掀起露出发红的眼睛。
她看了我几秒忽然嗤笑一声，“是啊，怎么，你要嘲笑我，贬低我，朝我吐口水？”
“来呀，反正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
何乔的挑衅让我身边的周景瑞眉头一凛。
我拍拍他的手，表情认真地对上何乔的双眼。
“我不嘲笑你，但我需要你向我道歉。”
在何乔神色变得狠戾前，我又补充：“你向我道歉，我帮你救你的母亲。”
何乔愣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她脸上神色变化好一会儿，再次不屑地笑了。
“鬼才信你会以德报怨。”
何乔不留情地把我和周景瑞赶出了私人医院，被推进电梯时，周景瑞和保镖几次想动手，都被我按住了。
“景瑞，她会向我道歉的。”
周景瑞盯着我，叹口气，忽然伸手刮刮我的鼻子。
“晚晚，有时候心太软是不会有好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