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太太现在不肯和我们说话，只关起门来和你说重要的事情，现在你出来了，怎么的也得跟我们通个气，说说老太太都说什么了吧？”
齐中程满是算计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周景瑞蹙眉拦在我面前。
“老太太和徒弟叙旧，说的都是一些隐私的话，齐先生连这些都要探听吗？”
他声音拔高，眼里透出来的凌厉压迫满满，就是齐中程这个老油条也被喝得一愣。
“你——”
“二堂叔，老太太现在还醒着，您要想问什么不如进去问她，何必在这为难姜小姐。”
齐现站出来为我说话，我接受到他的眼神，拉着周景瑞赶紧往外走。
但是后头还是跟上了尾巴，尾巴还不止一条。
车匀速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司机很快发现了有好几辆车不急不缓地跟了上来。
周景瑞沉了眉眼，往后看了看，“跟了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