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毛小心叫了一下我,我放开手低头看过去,毛毛忽然指着落地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高楼下的某个点。

    “怎么了?看到什么好玩的了吗?”

    毛毛摇摇头,拉我过去,依然指着楼下的某个点。

    我头有些疼,手在毛毛毛茸茸的头发上揉了揉,起身去了洗手间。

    下午三点,手机来了电话,第一个来电的是迫不及待的周初泽,他等着等会儿的签约已经等了好几天,语气十分迫切。

    “晚晚,你和女儿出发了吗,是不是得给宝贝取个新名字,你有什么想法吗,我这边想了几个——”

    “周初泽。”我不高兴地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这些轮不到你来。”

    那边的声音一顿,但似乎并没有受挫。

    “名义上的父亲也是父亲,不过晚晚你要是不想我来取,你取的我也喜欢。”

    这男人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要不是他送来钱医生在关键时候救了我的命,我才不想搭理他。

    “等会儿就知道了,你等着吧。”

    毫不犹豫挂断,第二个电话紧接着来了。

    我看了看,说不出什么滋味地盯着周景瑞的名字好一会儿,直到毛毛整理好开始拉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