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嗯了一声,嗓音逐渐暗哑,
“那你替我暖暖。”
他的手指,轻轻的抓着南初筝的手腕,冰凉的指尖往她的袖子里探。
南初筝瞧着天色晚了,今日南宅里闹腾了一天,不知不觉的,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南辰桡身上。
已不知岁月时辰流逝。
“你现在身子弱,合该早些睡。”
南初筝抬手放下床榻的帐幔,她其实想去捅秦朗一剑。
但南辰桡这里又离不得她。
只能先放秦朗活一晚。
金银铜三个,将门窗掩上。
月光落在柔纱床帐上,混着宫灯中的光泽,让床上的两人隐隐绰绰的。
南辰桡一直喊着冷,南初筝将他抱在怀里,往他身上盖了两床锦被。
动作间,她身上的衣裳都散开,热出了她一身的汗。
“筝儿,你身上好暖。”
南辰桡的头,靠着她的心口。
南初筝紧紧的抱着南辰桡,想将她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去。
原本她是这么想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向渐渐的变了味,染上了些暧昧的痴缠。
一直到衣衫全褪,南初筝才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真是无论到什么时候,境遇多凄惨,都在想着那档子事儿。
而且南初筝觉得,南辰桡就算失去了内力,他在床笫上依旧是一样的
看着柔弱,实际上再强悍不过的一个人。
第二日,南初筝浑身都是痕迹的起身,望着身后似乎连穿衣都成了困难的男人。
她有点儿怀疑人生。
昨天晚上的,真是南辰桡?
南辰桡咳嗽几声,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的问,
“怎么这样看着我?嗯?”
南初筝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她扶着南辰桡起身,替他穿衣洗漱,
“今日别去点卯了,还是在家中多歇息歇息。”
南辰桡点点头,微凉的大手,整个覆住南初筝的小手,
“昨日你同我说,我们会马上成亲?”
南初筝稍稍犹豫,她昨天有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