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挣扎不过,恨恨的看着南辰桡,
“放肆!我虽然被贬为了庶子,可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往后,父皇还会不会想起我来?”
他早已经有了计划破局。
白景帝的那几个儿子身边都埋伏了他的人。
只要秦朗想,白景帝所有的儿子都会死,只剩下秦朗唯一一个。
所以秦朗被白景帝贬为了庶子之后,他并不觉得慌张。
当所有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储都死了后,秦朗就是白景帝唯一的选择。
南辰桡一扬手,风手中的灯笼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秦朗以为南辰桡这个疯子是要动手杀了他。
却没料到南辰桡只是用自己的袖子,遮住了手里的灯笼,不让灯笼被风吹的乱动。
“筝儿喜欢这盏灯,若是被风吹坏了,给她赔十盏,她也不会消气。”
南辰桡说的小心翼翼,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与那个传闻中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阎罗司司主,仿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有护卫在他的身边,低声说,
“家主,大小姐出来了。”
南辰桡沉寂的双眸亮了,他双指并拢,给捆成了个粽子的秦朗点了哑穴。
护卫飞快的将秦朗塞到了旁边马车的凳子下面。
南初筝带着金银铜铁和蛇娘子,从商行里头出来。
她疑惑的看了看站在外面,手中提着灯笼的南辰桡,
“天气这么凉,你怎么来了?”
“这么长的时间,我担心你。”
南辰桡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在浓墨一般的夜中,皮肤更显冷白,
“你看我与你最喜爱的灯笼一起,就在外头等你,怕你不回来。”
南初筝心疼的往前走了一步,主动地握住了南辰桡垂落的手,两人一同进了马车,
“往后在家里等着我就好,我哪里都不会去,就算暂时的出了门,也总会回来的。”
南初筝知道自己离开南家的那两年,多多少少还是给南辰桡造成了一些影响。
所以他现在特别的没有安全感。
只要她出门时间长了,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