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倒吸了一口气,口吻危险,
“筝儿!”
他的手刚要动。
南嬷嬷带着一张晚娘面孔出现在床边,
“家主,大小姐!”
活像捉奸在床一般。
南辰桡猛然将手拿回来,他狼狈的松开南初筝。
坏姑娘双手捂住脸,躺在床上笑的浑身发抖。
南嬷嬷死死的盯着南辰桡,
“家主,大小姐的胎还未稳,不适宜操劳,婚仪一事还需家主多担待些。”
在她这样紧迫盯人的眼神中,南辰桡只能起身去处理婚仪那些杂七杂八的事。
鉴于南初筝的身子重了,那些繁琐冗长的婚仪流程,她很可能坚持不下来。
所以原本的章程都得改。
既不能失了千年世家的主母体面,又不能累着南初筝。
很多事情都需要南辰桡去决断。
南初筝笑看着南辰桡的背影离开,她弯着唇对南嬷嬷说,
“我从未见过家主这般颓丧的样子。”
南嬷嬷叹了口气,拿了安胎药给南初筝喝,
“大小姐自从回来后,就总是纵着家主,今日得亏老奴盯着,否则家主又得乱来。”
若非大小姐从不拒绝,两人又怎么可能在大婚前便怀上小主子?
南嬷嬷怕的就是家主不知轻重,大小姐又心软。
南初筝不以为意,
“家主又不是小孩子,怎会不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如今又被秦朗所害,没了内力,我自然要待他好一些的。”
端着药包进来的小金,嘴唇动了动。
大小姐好像忘了,在天王寺的时候,是家主一掌把秦朗余孽打碎了。
所以家主所有的可怜,都是装的啊。
但大小姐没提,小金也没敢多嘴。
她将安胎用的药包搁在大小姐的肚子上,
“大小姐,那个周明珠回来了,现在人在周家。”
南初筝稍稍坐起来了些。
经过怀孕最初期的嗜睡,她今日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精神头,
“算算日子,也是她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