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没听懂,声音干涉,“你病了?”
他喉咙溢出笑,“你不让我吃肉,我迟早得病。”
数秒后,姜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些话的意思,整张脸红透,跟煮熟的虾一样。
她咬牙,“把手机还给我。”
他埋入她颈侧,若有似无吻她,“给我吃肉吗?”
姜绾浑身一下发软,颤抖,理智险些绷断,“你……”她努力保持清醒,挣脱起身,“你别想!我没原谅你,不准给我耍赖!”
面对小丫头的炸毛,陆晏舟哭笑不得。
“啧啧啧,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傅岑不知何时倚在门旁,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
姜绾迅速退到一旁,表情尴尬。
陆晏舟不疾不徐坐起,“不敲门?”
“是你不锁门,我怎么知道你…”傅岑手握成拳状抵在唇前咳了声,“行了,我过来通知你,下午还有个会议呢。你们想干嘛就趁早的,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他出了门。
姜绾脸红得发烫,她站起,朝他伸出手,“手机。”
男人嗯了声,手机递过去,没等她拿,又收回,“不准去找他。”
“那我跟考古队的人出去也不行?”
他沉默半响,把手机交到她手里,“有事给我电话,记住了?”
姜绾怔愣数秒,接过,“知道了。”
陆晏舟整理身上的外套。
姜绾在他背后龇牙咧嘴地挥小拳头,他也不知是不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偏就看过来了。
她迅速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望向别处。
下午,姜绾与考古队其他成员来到会议厅。
现场是苏城文物局的几名领导人物,也包括当地的考古队成员。
郑美兰与两位领导谈话,一直规规矩矩的,直到沈微澜出现,两人的态度变得更客气了,“沈小姐,陆老夫人身体可还好?”
沈微澜垂眸一笑,“伯母身体无恙,劳烦二位记挂了。”
“我们是多年不曾见到陆老夫人了,她身为齐老唯一的继承人,没想到早已经隐退考古界,真是可惜啊。”中年男人直叹气,似乎是陆老夫人的旧相识,也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