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骨灰而已。”
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吓得苏太太尖叫一声,碗从手中滑落。
苏父神色严肃,“陆太太,此事不是小事,你确定?”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平静而又淡然讲述了一句话:“嗯,很确定,她将苏菀的皮做了人皮书,骨灰烧制碗碟和手串,至于血肉绞碎藏入雕像,眼角膜嵌入蜡像人里,也许连内脏都……”
我话还没有说完,苏太太就跑去了洗手间,里面传来她呕吐的声音。
苏父先前只是红了眼睛,在听到我说完真相以后,他的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菀,我的菀菀,你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