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步行吗?”
“那又如何?”
“属下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印象中站在阶下等侯您先行的人堆里,似乎就有那只大黑狗。”
“什么?”
“甚至……还有那个卖炭翁。”
萧晟追问,“你可看清了?”
幕僚甲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问过其他同僚,他们也是记忆模糊。说像是有,又好像没有。但属下确实感觉当时就算没有卖炭翁,也应该有只大黑狗。”
萧晟的心底升起一股烦躁,昨日到过报国寺的人屈指可数,算都算得出来。他沉沉一声,“去查。”
幕僚甲转身欲走,又被晋王叫住。
“你去看看建安侯府那位嫡长孙,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卖炭翁。”萧晟吩咐。
他气得脑子都快炸了,如果卖炭翁是侯府嫡长子,那么撺掇他去灯谜闯关的老妇又是谁?
那分明是个针对他设下的陷阱!
片刻后幕僚乙又来报,说卫皇司司长刘翰林以身体抱恙为由,暂停所有职务,请求在家休养。
上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幕僚丙的消息又来了,“听说刘姑娘连夜被送回曲州老家,这会子刚出城。”
晋王跌坐在床榻上垂头耷脑,“完了完了,父皇已经查到了刘静玉头上……”
另一头的夏时院。
红鹊抱着夜宝儿十分忧虑,“怎么办呀?夜宝儿长得这么明显,晋王一查就能查到咱们侯府来。”
北茴也很担心,“查到侯府来,就很难不牵连到姑娘。”
时安夏正在窗下写字,闻言抬眸笑道,“怕什么?大黑狗也不只是咱们家有。再说了,有些人自顾不暇,哪里有空管旁的事儿?”
两个丫环不能安心,仍旧一脸愁容。
时安夏想了想,“实在害怕,你们明儿叫上几个府卫,去狗市上多买几只大黑狗回来。夜宝儿最近就不要放出去了,让它一直待在咱们院里就好。”
北茴和红鹊这才齐齐松了口气,“还得是姑娘聪明。”
时安夏安抚了两个丫环,继续低头写字。
写的正是昨晚那副对联:两镜悬窗,一女梳妆三对面。孤灯挂壁,二人作揖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