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柔声道:“我让北茴给你煮碗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
岑鸢却不肯放手,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
酒味儿在鼻端漫开,时安夏闻言脸颊更红,捶他的胸口。
嘶!手还捶痛了。
岑鸢低笑,握住她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一下,才将她打横抱进卧房床边坐下。
他双臂圈着她,目光迷离,醉话说得一本正经,“这几日辛苦你了。”
时安夏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话中所指。她本就坐在他腿上,闻言更是羞得脸红,又轻捶一下他。
岑鸢一把握住她的手,心头愈发柔软。
是带了一丝疼痛的柔软。
他伸手抚上她如玉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夏夏很辛苦吧,对着我这样一个人?”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良久,声音哽咽,带着浓烈灼热的酒气,“我明知你辛苦,可我还是……要赖在你身边。我不想走……”
她身子一僵,却是抿了抿唇,笑颜如花,“夫君你在说什么醉话?”
岑鸢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对不起,夏夏,我不该来找你……不该……不该来找你……”
声音沙哑而破碎。不找你,你就不会这般辛苦了。
时安夏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中莫名涌起一阵酸楚。
她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背,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头哽住,发不出声音。
仿佛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快要断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是在他们圆房后最情浓时,被他发现了端倪。
她一阵虚脱,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忽然感觉到颈间湿润,抬手一摸,竟摸到了他脸上的泪水。
时安夏心头微痛,指尖发抖。
她从未见过岑鸢流泪。
他初见她时,狂放不羁却也少言寡语。
后来相处久一点,他总剥栗子给她吃,带了些霸道和执拗,还总板着一张冷脸。
再久一点,他提出成亲,她答应了。他就会悄悄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