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白霜儿似乎对他的称呼极为满意,竟越过铁面先生,说道:“免礼吧!”
闻言,空空道人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铁面先生,见其颔首这才依命起身。
“如何?那阳使可能为我所用?”铁面先生问道。
“主上,那阳使名唤洪应元,曾是凉州道上有名的马匪头目,人称‘血手人屠’,被公孙玉瑶打上门去,从此隐姓埋名,加入了血杀楼。”
这一回答,空空道人似乎是答非所问,但铁面先生却听出了其中的关键:与公孙玉瑶有仇。
“这么说,可用?”铁面先生再次问道。
“是!唯一可虑者便是那天蕴丹之毒,或令其不敢。”空空道人恭敬回道。
闻言,铁面先生呵呵一笑,并未说话,只示意空空道人在前带路,他要亲自去见见这“血手人屠”再说。
过程其实很顺利,血杀楼如今元气大伤,洪应元本就不是什么忠义之人,自然也想谋个出路。
更何况西羌苦寒之地,他一个惯常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人,又怎会愿意去到那里。
因此,当空空道人找上他时,他一口便答应了在定军山会面。
至于无忧公子吩咐的差事,若是谈不拢再去西羌也不迟,他自衬有的是说辞搪塞过去。
而唯一令洪应元心存疑虑的正是那天蕴丹。
他很清楚天蕴丹的利弊,也亲眼见过未能按时服药之人的下场,若非他手头就有一批预备下发的天蕴丹,他是绝不敢在定军山停留的。
然而,铁面先生却以空空道人为证,向洪应元保证他有办法解除天蕴丹之毒,还不会影响天蕴丹该有的功效。
有空空道人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洪应元并未多想便相信了。
于是,一场预料之中的会面以一种预料之中的场面结束了,双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主上,属下身份已经暴露,只怕这梁州是不能呆了。不知属下如今该往何处去?”洪应元对身份的转变极为适应,开口问道。
铁面先生沉吟片刻,方才回道:“你出身凉州,那便回凉州去。”
说罢,他自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递了过去,又道:“此乃本座信物,持此信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