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至于吗?”
他有点想哭。
感觉,很是委屈。
闹事的贼人那么多,除去他之外,南望府还有三伙正在攻城呢,为什么打的偏偏是他啊?
“大王,没事的,咱们有城墙保护。”
军师苟获缓缓开口。
“那徐尘只有三百多人,根本打不上来。”
“只要咱守住城池,不管来多少人,都不用怕。”
“除非……除非咱们的粮草被烧毁,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徐尘难不成还长了翅膀飞上天,从上空放火油烧咱粮草不成?”
“总而言之,不用怕,咱不打,就守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城中有粮草,超过两万石,至少可以吃半年以上。
他们可以守半年,那徐尘还能打半年不成?
天色渐暗。
一批快马来到鹿口县城外,李成端坐马上,高声开口。
“韩业东何在?滚出来见爷!”
“李冲?你来作甚?”
“我家大哥准备了酒宴,你敢来吗?”
“我……”
韩业东犹豫了。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天知道去赴宴会不会是鸿门宴。
但,在道义方面,他是愿意相信徐尘的。
那徐尘心狠手辣,出手几乎是必死之局,但现在愿意宴请他,说明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大王,小心此中有诈啊!”军师苟获嘱咐。
所谓擒贼先擒王,一旦韩业东被徐尘给按住、留下,这鹿口县的城内可就彻底乱套了。
“没事。”
韩业东当即摆手:“我愿意相信徐大哥!”
苟获道:“那您带一把刀?”
“不带,我就这么过去。”
韩业东道:“开城门,我去见徐大哥!”
很快,一匹马出了鹿口县的城池,与李冲遥遥相对。
“你竟然没带家伙事?”李冲问。
“感谢大哥容我一条命,何须带家伙事。”韩业东道。
他隐隐警觉到了,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如果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