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泼皮收保护费,如果官府给你们办法营业证件,每个月只需百文钱左右是否合适啊?”
“百文钱?”
那摊主大姐愣了下:“小兄弟,你开玩笑吧?咱只是摆个摊,连个店铺都没有,平日里无法缴税,只能把钱给这些泼皮,可他们却是越来越过分……”
言语间,中年女子不禁哭了起来。
“最开始,一个月只有二三百文钱。”
“可是咱大乾四方都乱了,这保护费不断上涨。”
“现在啊,我这么大的摊位,一个月至少二两银子的保护费,就这,还要看人家的心情。”
“我听说咱们家的徐国公一直都很在意咱最底层的百姓,可为什么他来了,这钱反而更多了?”
“这……就不能给咱留一条活路吗?”
徐尘闻言,一阵默然。
话说回来,他也是刚刚来到南望府城。
表面上看,这城池一片泰然,实际上在暗地里,早就乱套了。
稍微值得庆幸的是,现在他插手,并不晚。
“陆知府,您都看到了吧?”他问。
“这……”
知府陆展一阵汗颜,豆大汗珠子不断流落。
刚才,在那泼皮胡三走到桌子跟前的时候,他始终低着头,害怕被认出来。
“国公大人,卑职觉得,当立刻颁布新的税法。”
陆展果决道:“这些泼皮太过分了,欺压百姓,也亏得您发现的早,要不然诸多商贩继续被这些人欺负下去,定将是我南望府的一大损失啊!”
“那你倒是让人去把这事办了啊。”
徐尘道:“早市所有商贩,依据小摊规模大小,每个月收取五十至一百文不等。”
改税第一步,从乱市开始。
接下来才是拥有诸多铺子的商户,逐步推进。
其实这商税稍微有些麻烦,存在很多不确定性。
比如一家酒楼,年营业额可能在四五千两的样子,如何收税?
按照营业额度的一定比例收取吗?
万一人家瞒报账目呢?
营业额不少,可利润有限,甚至可能面临亏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