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私下拿了好处,瞒而不报,在县衙的账本上都未必有这酒楼的账目。
物证不全,很大概率便等于死无对证。
“本公爵会仔细核查县衙的账目。”
他沉声道:“现在,尔等涉及谋害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公爵刚吃的吐了就是最好的罪证,来人,全部押走。”
回到县衙后,他阴沉着脸,命人查阅所有府衙的账目。
没多久,知府陆展来了,交代实情。
府衙账目上确实没有左氏酒楼的账目,陆展每年拿一千两银子,加上下面的三班六房又拿了些,总数目大概一千五百两。
“大人,下官有罪。”陆展直接跪了。
平日里的徐尘笑嘻嘻的,对他这个知府甚至都敬着。
但此刻瞧着那张黑脸,他再不老实,脑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一会你去牢狱,控告那左亮行贿,明日昭告整个幽云道,全部都砍了!”
徐尘是真的有些气。
得到国公的身份好处多多,却也有掣肘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
如果他起事,以兵戎统御整个南望府,自是不会管那么多,不服的就杀了。
但问题是他在明面上是朝廷的人,不能随便杀。
那左亮大概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硬气。
就很气人。
有种用他的矛攻击他的盾的感觉!
所以他也就不管许多了,想方设法的给那左亮扣足够的黑锅,直接杀了。
任你有什么跟脚、背景、底气尔耳的,先杀了再说。
当晚。
知府陆展指证左亮行贿,外加偷税漏税、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毒杀当朝徐国公,帽子算是扣满了。
向田强行迫使左亮按了手指,便丢进大狱,准备开杀。
这个时候,左亮再也不复之前的淡然。
“等一下!”
他忙开口:“我有话要和武义王说,事关重大,他听我的话,断然不会杀我。”
向田本不想为一个将死之人传话的,但考虑到这里面可能会涉及其他事情,便不耐烦的应了声。
月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