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泛出了紫红色,油润滑亮光可鉴人。
其实他早就相中了这东西。
只是一直没机会弄到手,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张震点头道,“得了,看着挺结实,就这根了!”
男房东道,“你可挑好了,我们概不退换,这根就抵账了,你也别再来啰嗦?”
张震瞥了男房东一眼,“我可不是出尔反尔的小人,就这样了,石蛋挑着行李走人!”
棍子两头正好有紫铜的销子,挑上两件行李也不怕掉下。
石蛋麻溜的将两个最重的包挑了起来,扛在了肩头。
这时候那个一直低头不语的老头道,“这看着像个老秤杆呢?”
女房东怒道,“你就少说话吧,该你说的时候不说,这时候放什么屁,一根破撑杆支起你眼皮了?”
老头还想说什么,听到骂声,立刻又蔫儿了。
张震瞟了一眼老头,也怕多事,没再说什么,和石蛋拿起行李就连忙上了出租车。
男房东指着那间小屋,语气不善道,“叔啊,为了你,房客也赶走了,俺两口子损失可大了,这里面你自己收拾吧!”
女房东也没好气道,“俺们可不伺候你吃喝啊,想吃啥自己弄去,还有家里的衣服也归你洗,院子每天打扫一遍,不能有垃圾、树叶”
这时,噹啷两声轻响,打断了女人的话。
老头从破行礼袋里摸出两块袁大头,扔在了地上,“这玩意在城里能卖二、三十,算俺房钱和吃喝了!”
两口子眼睛一亮,捡起银圆看了个仔细,脸上立刻露出笑模样,“哎呀,瞧您这话说的,俺是您亲侄子啊,哪能要您的房钱,伺候您是应该的!”
“对,对啊,我是您侄媳妇,您老想吃啥只管说哈,俺两口子做饭就一起给您做了,您那些衣服啥的放门口就行,俺都包圆了哈!”
老头佝偻着身子,拎起印着尿素二字的行李袋,步履蹒跚走进房门,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话,“刚才那秤杆,俺看着是个宝贝!”
“咳咳咳,您老咋不早说啊!”男房东额头上青筋直冒。
“你媳妇不让俺多嘴”
两口子疯了一样跑出大门,张震他们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