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桌边。
老爷子语重心长道,“小子你这次处理的有点过激了,虽说解决了危机,可也得罪了那家伙,他从小就心胸狭窄,你得小心背后了。”
张震笑道,“老爷子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强大对手,如果都选择隐忍,那么这人就彻底成了窝囊废,再也难有作为。”
他说的是经验之谈,上一世也曾经遇到过比槐钟背景更深厚,更加阴狠毒辣的对手,但他都利用各种手段去化解了,甚至有些还成了合作伙伴。
现在的他比别人多了三十年的信息差,他更有把握不管面对什么对手都绝对不会落在下风。
再说人要活得洒脱点,处处畏首畏尾,还有什么意思?
陈景新听闻此言,眼睛突然亮了,连连点头道,“好,有骨气,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咱爷俩投缘,我可不想看你被人下绊子。”
他从兜里拿出一只锈蚀斑斑的钢笔道,“万一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拿着这支笔去找姜晓琀她爷爷,在他那里我还有几分薄面。”
陈老头当年在京城,为不少大佬服务过,身上有不少人情人脉,但这些都是用一次少一次,能为了张震如此,可见他是真的喜欢这位后辈。
张震也有点感动,接过钢笔道,“老爷子,不管如何,我先说声谢谢,这只笔我先拿着,很大可能再原物奉还。”
陈景新看了他一眼道,“我给你这东西的意思是,一到京城就替我去拜访一下他,你还非得等着有事的时候再去抱佛脚?
提前见见也是好事,毕竟你和人家孙女,那啥不清不楚的”
张震一翻白眼珠,啥叫不清不楚的,本来就没什么,让你们这些人越搞越复杂。
陈景新打了个哈欠道,“你明天走之前来一趟,我有些亲手做的醉虾、醉蟹,给他带过去,当年他就喜欢这口,行了老了靠不住了,一入夜就打瞌睡。”
这是送客的意思,张震道了谢起身告辞。
陈景新忽而叫住他,“哎,就这么走了啊,她呢?”
张震这才想起来,桌上还趴着个洋妞呢,这可咋弄?
“老爷子,我看就留这吧,明天让她站门口,兴许还有点广告效应。”
陈老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