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急忙道,“别误会,自己人,师姐,师姐来客人了!”
槐婷婷擦着手上的面粉,急匆匆跑出厨房,一看这一幕,顿时懵了。
“哎,你们怎么回事,不经过允许就进门了呢?”
一个胳膊上带着红箍的小脚老太太上前掐腰怼道,“还问我们怎么回事,你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你们俩什么关系,谁是房主?户口本呢?”
这些热心群众可不能得罪,张震急忙叫道,“我是房主,她是我师姐,我们都是京大的研究生,身份绝对没问题!”
另一个更老的老太太耷拉着脸皮道,“那你们三更半夜的叫唤什么呢,怎么绑树上了,抓紧拿学生证和房产证出来。”
槐婷婷急忙给张震松绑,她被两个老太太看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震晃了晃酥麻的手腕,从包里拿出记者证学生证,都递了过去,“我们闹着玩呢,要是影响到了街坊休息,我道歉,千万别介意,下次不敢了。”
治安员看了看张震证件,转头看向槐婷婷,“你的呢?”
槐婷婷不耐烦地道,“车上呢,要不你跟我去拿!”
“哦,胡同外那辆车是你的啊,快堵住门了,赶紧地挪了!”胳膊上戴红箍的老太太没好气道。
治安员想起门口的车牌号,脸色一变,上下打量槐婷婷一眼,急忙笑道,“那不用了,以后车别停到路边,再向前几十米有个停车场,大妈咱们走吧,人家没问题,小两口闹玩呢!”
然而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戴红箍的老太太不依不饶,盯着二人道,“你俩一看就不是两口子,你们住一起了,有结婚证么?”
槐婷婷臊了个大红脸,咬牙道,“我们是同学关系,哪来的结婚证,难道有法律规定,同学不能住一个院儿,那你去我们学校吧,好几千男女都在一个院住呢!”
老太太急了,瞪眼喊道,“哎,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呢,没有结婚证就不许住一起,还要不要脸了?”
确实前几年严打的时候,男女跳只舞都可能判刑,这年头管得就是这么严。
而且这种小脚侦缉队特别喜欢上纲上线,专门鸡蛋里挑骨头,最是难缠。
张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