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根本伺候不过来。
爹您别为了省钱拿我自己当牲口使唤了,还是招聘点服务员得了,到时我就负责前面的服务,您就抓好餐品质量就行了。”
陈景新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好是好,可是一些老顾客可就吃不起咯。”
张震笑道,“没关系,您可以再搞个院子,专门做中低档菜,这不就两全其美了么。”
最后终于敲定,大家皆大欢喜。
张震说明天就让人来看着弄装修,等收拾好了,再弄几套正经硬木家具和通货瓷器、字画来提高一下档次。
这也是变相的销售手段,一旦有人看中了,可以高价卖出嘛。
在几年后这种事非常多,领导看中了一样东西,请客的人自然舍得花钱献媚。
有些酒店就靠这种套路发了大财。
张震喝完醒酒汤,打了个哈欠,“酒是醒了,可是快睁不开眼咯,回家,明儿见吧。”
陈景新怕张震酒没醒掉河里,让陈老二负责把他送回家。
二人走来河边上,张震忽而想起一件事问道,“二哥,前面那座大宅院什么来头,你们是老邻居应该知道点底细吧?”
陈老二往张震指的方向看去,忽而笑道,“你说他们家啊,哈哈,是不是不卖给你房子?”
张震点了点头,“都开到八万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陈老二道,“你应该听说过,咱们这边大马路对面,在民国的时候都是私人工厂,有印刷厂、面粉厂、纺织厂,所以说这一片大资本家云集。”
张震心道我不但听说过呢,十几年后还看过这些事拍的电视剧。
陈老二继续说,“你说的那个大宅子,就是其中一个大资本家的房产。”
张震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家不缺钱?这也不对啊,解放后不都公私合营了吗,他们家再有钱,这些年了也该败的差不多了吧!”
陈老二笑道,“我可没说他家有钱啊,我是说他家人多,当年那个资本家娶了八房姨太太,生了二十多个孩子,后来这些孩子又开枝散叶,现在那个宅子里住着老少四代人,将近小百十口子呢!”
张震惊呼道,“这么多人住得开吗?”
陈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