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泺南市区,郭主任的靠山孙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喃喃自语。“张震,呵呵,前几天赵瑾玉让我找你麻烦,没想到你竟然自投罗网了!”
就在此时有人敲响了房门,来者是他的司机。
司机低声道,“主任,我查到张震全家的资料了!”
孙主任眼睛一亮,“哦,你给我仔细说说!”
“他妹妹刚参加完高考!”司机露出一丝坏笑道,“据说平时学习成绩非常好。”
张震家柴房中。
带着眼罩的花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不停地挣扎嘶吼。
“你们是谁,咱们有什么仇怨,是少了钱,还是少了事,咱好商量,我有的是钱!”
张震沉声道,“花头,别乱动了,留点力气在黄泉路上用。”
熊战在他示意下,摸出一把冰冷匕首,横在了花头脖子上。
冰冷的金属让花头浑身一个激灵。
他平时狠辣无比,可是遇到这种情况照样懵逼,吓得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别,别,大哥你说个数,我,我给你全部家产都行,饶我一命吧!”
张震可看不上他那点产业,冷笑道,“饶你一命也行,可得留下你点东西。”
小命能保住,花头终于松了口气,“谢谢大哥,断我个手指,割我个耳朵都行,只要你解气就行。”
张震嘿嘿一笑,“我可不要这个,放你点血就行了。”
说着他打了个榧子。
熊战用刀背在花头手腕上划了一下。
花头不由得浑身一激灵,以为自己动脉真被划破了,吓他的惨叫一声。
“大哥,你要放多少血?”
紧接着熊战用一根针头刺破这货皮肤,然后将一条姜绍业用剩下的输液管连在针头上另一边连在自来水管上。
一滴一滴的清水从针头里流出,顺着花头的手腕递在了地上一只脸盆中。
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花头说话都带哭声了,“大哥,你究竟放我多少血啊!”
张震森冷的声音响起,“一个成年人的血液大概是他自身体重的百分之八,你不到二百斤,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