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没眨一下。
她稍稍往前踏了一步，直面壮汉，语气冷淡得像是街边那一缕没有温度的霓虹，“给钱。不给钱就没货。”
壮汉愣了一下，没料到乔娜的反应如此淡然。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几秒钟的沉默像是无形的刀刃，割在空气里。
壮汉握枪的手有些僵硬，他瞪大眼睛，表情从愤怒转为疑惑，似乎在思考乔娜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旁边的两个同伴也有些迟疑，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显然被乔娜的镇定震慑住了。
为首的壮汉咬咬牙，手里的枪晃了晃，但他看着乔娜那丝毫不退缩的眼神，内心的气焰一下子被压了下去。
但壮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抬了抬枪口，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继续挑衅道：“小妞，谁派你来卖货的？胆子可不小，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他眼神里透着一丝狠劲，话语间夹杂着不屑和挑衅，仿佛下一秒就要靠这把枪夺回主动权。
乔娜冷冷地盯着他，丝毫没有被威胁到。
她的目光从壮汉的枪口移到他的脸上，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对她来说，这些街头流氓的虚张声势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胁。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谁是陆爷？”
壮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
他大声嚷嚷着，仿佛要让整条街都听见：“没有陆爷的允许，敢在西风街卖货，你可真会找死啊！陆爷是谁你都不认识，还敢跑这儿摆摊，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的笑声在狭窄的街道上回荡，像是疯狗一样乱叫，引得旁边的两个同伙也跟着附和，笑得肆无忌惮。仿佛在他们眼里，乔娜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只要一扣扳机，她的结局就定了。
乔娜的耐心几乎耗尽，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透出一丝不耐烦。她知道，跟这些人废话无益，这条街上有太多的杂鱼，每个角落都有自以为是的地头蛇。
但她可没有闲工夫跟这些跳梁小丑耗下去。她冷冷地挥了挥手，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买不买？不买就走开，别在这影响我做生意。”
壮汉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没料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