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嘴角扭曲,眼神中透着恶毒的鄙视。
“你真是个贱货,人尽可夫!这么多人随便摸你、弄你,你就这么享受吗?还不赶紧爬起来,穿上你的衣服!你这种人,活该被男人当玩物!”
乔娜的身体一阵颤抖,赵玲的声音像是撕裂灵魂的尖啸,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入她的心脏。
幻觉中的赵玲挥舞着双手,像个疯子一样疯狂地咒骂,不断变幻着态度,从温柔的抚慰到暴怒的诋毁,来回交替。
乔娜咬紧牙关,心中燃烧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己内心的幻觉和恐惧的投射,但这却让她更加痛苦和无助。
眼前的赵玲忽然消失,幻觉逐渐破裂,回到肮脏的现实中。
那些男人的脚步声、粗重的呼吸声再次回到她的耳边。
乔娜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让这些幻觉摧毁自己的意志。
要活下去,要等到一个反击的机会,然后亲手将这些屈辱和痛苦还给他们。
突然,她感觉到脖颈一阵刺痛,伴随着冰冷的液体迅速注入她的血管。
心猛然一沉,意识到有人正在持续给她注射麻醉药物,正是这该死的药物让她一直无法彻底清醒。
那种冰冷的液体流过她的身体,仿佛有一千只小虫子在体内爬行,逐渐让她的四肢再次失去力气,头脑变得更加沉重。
她努力想要抵抗,想要集中精神,但麻醉的效果几乎瞬间生效,她的意识再次如同陷入泥潭,逐渐失去了所有的掌控感。
视线再次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如同扭曲的影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那些恶心的声音和触感依旧存在,但她的意识却如同飘散的灰烬,难以凝聚成一丝清晰的想法。
许久之后,乔娜的意识逐渐回归,那种痛苦的清醒感让她几乎忍不住皱起眉头。
赵玲像是在斥责小时候的她:“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不起床!”
乔娜下意识喃喃自语道:“好的妈妈,我这就起来。”
乔娜猛然睁眼,却发现四围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
就连妈妈也消失不见。
她静静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