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坐在黑钢组织的地下会议室中，耳边是嘈杂的争吵声。
会议桌前，黑钢神情阴沉，浓重的杀气隐隐透出。他抬头望了望，眼神扫过一群义体改造人、各帮派的头目和组织的骨干，声音低沉而带刺：“霜鬼不打算给任何人活路。他控制的区域每天都在扩张，不出手，我们就被困死在霓虹城。”
乔娜冷笑了一声，“等他把咱们都冻成冰雕吗？该出手了，霓虹城这座城本来就是血与火锻成的地方，霜鬼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疯子，但疯子是会吃人的。”
“疯子？”有人反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他是疯子，可他拥有的是古神之力。我们只是凡人，凭什么对抗古神的使徒？霓虹城的风向已经变了，霜鬼不仅能带来力量，还能带来……机会。”
乔娜眯起眼，双拳攥紧，目光寒冷：“哦？机会？那就等着看吧，到时候，他会在霓虹城的废墟上建立他的‘机会’。反正到那时，你们连尸体都不剩一具。”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冷冷地掠过对方脸上那一丝恐惧与犹豫。
“够了！”黑钢一拍桌子，重重道，“我不想再听到关于逃跑的废话。谁想走？可以。谁想留下？也行。但别以为霜鬼会给任何人退路。”他顿了顿，看向乔娜，“你提议的进攻计划，详细说说。”
乔娜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意：“直入北区。霜鬼的地盘正缺人手，黑帮势力不过是一群想保命的寄生虫，他们敢向霜鬼投靠，就没把命放眼里。我们只需要一场突袭，把他们这些叛徒的脑袋带回来，再送给霜鬼。”
“如果失败呢？”一个声音打断，显得有些怯懦。发声的是林云，组织里少有的冷静派。他的话一出，旁边不少人也显得紧张，他们在这个瞬间都在权衡着自己在霓虹城里的性命。
乔娜耸了耸肩，冷笑道：“失败？没什么失败，我们本来就是些没有明天的家伙。霓虹城不是温床，是屠宰场。怕死的滚出去。”
她的话掷地有声，房间里静得像死了一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有的是对乔娜决绝冷酷的震惊，有的是对她骨子里那种疯狂的恐惧。林云深深看着乔娜，摇了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
“很好。”黑钢突然笑了，笑声冰冷刺耳。“既然有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