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正,等等。”
阎埠贵可是一直在人群中看热闹,听说为傻柱介绍对象有钱拿,每次都有五块钱,这钱也太好挣了吧,说句不好听,随便从大街上拉两个人,演场戏,平分下来也有两块五,一个月下来就是七八十块钱,这堪比轧钢厂的六级工了。
“阎老师,如果还是想去办事处工作,那就免开尊口了。”
“不是,不是,我想问问,不论是谁只要给傻柱介绍对象,都能得到钱吗?”
“呦,阎老师不错,有头脑。”
“钱是小事,主要是乐于助人,帮一帮傻柱。”
“行呀阎老师,真没看出来,你也会有乐于助人的时候。”
“刘国正,你这属于门缝中看人,这个习惯不好。”
“呵呵,行了,阎老师我不和你聊了,我还要回去做饭。”
说着刘国正就要走,阎埠贵没打听到有用的信息,急忙拉住了刘国正的衣袖。
“刘国正,别急着走,为傻柱介绍对象这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都能行吗?”
“对,谁都行,只要年龄合适,双方见过面,成与不成,都能拿到五块钱。”
“这就好,这就好,我们学校可是有不少单身女老师。”
“阎老师,你认为那些单身女老师能看上何玉柱吗?”
“肯定看不上。”
“那你还介绍?”
“这不是有钱拿吗?”
“呵呵。”
“什么意思?”
“阎老师,人呐,不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刘国正,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有钱,你可以高尚,我只是想挣点钱补贴家用,有何不可,那钱谁挣不是挣?”
“阎老师,你说雨水那丫头傻不傻?”
“能上到高中的有几个傻的?”
“这不就得了,那么明显的漏洞,你认为雨水会不知道?”
说完刘国正和娄晓娥就走了,留下阎埠贵在风中凌乱。
“正哥,如果每个人都像阎埠贵这样想,雨水有多钱都不够用的?”
娄晓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