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正定定地看着她，只看到檀雅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说错了话。
“不好意思啊季哥，我喝了酒说错话了。”她道歉。
“没有，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不如实施一下。”季则正倒是认真说道。
“啊？”檀雅吃惊地看着他，说道：“季哥，你这是犯法的。”
季则正笑了坐正了身体，语气颇为认真地说道：“只要程序合理，名正言顺就不犯法。”
这句话说的檀雅更加莫名其妙起来，什么名正言顺？
“我送你回四合院。”季则正启动了车子。
直到四合院的胡同处，两人竟是一路无言。
檀雅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季则正忽然拉住她的手。
车内的灯还亮着，他的眼睛此时此刻又变成了沉静的水潭，仿佛下一步就会将她牢牢地拖进水潭里浸泡起来。
檀雅自知是自己的脑袋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那么镇定地望着自己，而她却心如擂鼓。
“生日快乐。”他忽然开口轻声说道。
檀雅惊讶了一下，这才恍然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连她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
“谢谢季哥，我都忘了。”她似乎早就没了过生日的习惯，在美国的时候这样的日子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没有人与她祝福和庆生。她不敢跟妈妈打电话，怕一听见妈妈的声音自己就全面崩溃。久而久之“生日”在她心里慢慢地淡化了。
“还有。”季则正没打算松开手，“我真的喜欢你……”